未来加拿大中产阶级将被中印移民占领

加拿大移民部在一项内部报告预测,在中国及印度快速经济增长的带动下,开发中国家中产阶级的人口暴增,使得在2022年时,全球新增加的中产阶级人口比新增加的贫穷人口多。

来自亚洲的富裕起来的申请人也将开始思考,移民到加拿大是否还有其价值。

移民律师李克伦(Richard Kurland)透过《资讯自由法》(Access to Information)取得移民部对中期移民政策趋势的研究报告,报告指出,中国及印度中产阶级人口增加,但欧洲及北美的中产阶级人口会显著减少。

迈向电脑自动审批申请移民申请

报告指出,移民部正建立人工智能或是新科技,使申请程序得到简化,且提高制度的公正性。未来将建立一个可涵盖所有主要申请的客户服务系统,系统会自动引导申请人进入申请程序,所有申请都在网上完成。

报告说,该系统希望会做到对申请人身分的自动查对,并自动检查申请人是否符合资格,若有需要申请人进一步提供信息,系统也会自动作出回应。

如果申请案件单纯,系统可自动作出决定,如果案件复杂,则系统会将申请案件发配给所负责的移民部各个部门处理。

报告指,随着新科技发展,及移民部在数据分析及人工智慧方面的投资,令「电脑自动审批决定」(automated decisionmaking)成为可能,目前看来,未来能限制移民系统自动化发展的只剩下立法及公众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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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加拿大华人网)

海外移民抢滩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 旅游投资双丰收

据美国《世界日报》报道,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P.E.I.)过去十年都是靠海外移民的到来,得以保持人口的年轻化及持续增长,而当中以中国移民的增幅最大,正逐渐改变这个大西洋省份的面貌。

数字统计,过去十年,有超过6500个45岁以下的爱德华王子岛省民,离开这里到其他省,幸而同期有大量海外移民迁入,得以让它成为大西洋各省里,人口持续增长最多的省份。

而海外移民里,尤以来自中国最多,在该省的少数族裔,华裔显得非常突出,不但人数愈来愈多,他们的投资为当地带来了变化,包括旅游业。

位于爱德华王子岛北部的旅游景区Cavendish小镇,风景堪比明信片,旅游业是主要的经济活动,当地居民不过几百人,大多都经营与旅游业相关的生意,其中不少人年纪已大,考虑退休,出售生意。

莲达就是其中一位,她刚刚把自己经营了30多年的度假村卖给了来自中国的新移民魏晓玲(Xiao Ling Wei,译音)。她说,过去要出售生意,需要三至五年的时间,现在有了中国移民,交易的达成快多了。

魏晓玲是在去年9月来到爱德华王子岛的,今年2月从莲达手里买下了度假村,她对加拿大广播公司(CBC)表示,她的一家在寻找商业机会,追求的是生活质量,她说,这里的环境好,这是一笔长期性投资。

据CBC报导,过去一年来,中国人已经在Cavendish买下了五至六个生意,有度假村,也有露营地,投资总额大约2000万加元。

目前到爱德华王子岛的中国移民,大部分是透过省移民提名计划来的。该项目于2010年推出,申请者只须向省政府缴交20万加元投资保证金,保证在爱德华王子岛购买或创办一个企业,但如果两年内达不到这个要求,就可能失去大部分保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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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滴答网)

华裔身份的疑惑:加拿大移民二代的冷眼

我公司里华人相当多,尤其是这几年来在各大院校招聘的理工科商科毕业新生和COOP的在读生中,超过半数是华裔。近一两年来工作的华裔大学生,从姓氏看他们大多来自大陆移民家庭,这和十多年前华裔毕业生多来自港台的状况相比有很大的改变。

华裔身份的疑惑:加拿大移民二代的冷眼

十多年前,华裔是在整个加拿大社会是实实在在的少数族裔,他们的孩子在校园里也是少数族裔。大学一毕业能通过几番筛选和面试进到大公司里的华裔年轻人,应该算得上是精英。我们这些当时在育儿年龄的新移民,都很希望将来的孩子象他们那样出类拔萃。

记得那时有五六个华裔新毕业生,有男有女,分别在不同部门担任管理培训生。一年多下来,我发现他们在工作上除非不得已要和和我们这些第一代移民同事打交道,否则绝不有任何接触。就算是为了公事,公事公办讲完以后一转身就当你透明视而不见。相比之下,他们跟其他族裔或者跟他们同样背景的移民二代有说有笑热情亲切,表现完全正常。公司里搞活动,比如多元文化节这类活动,他们要不就不参与,要参与则去别的族裔小组帮忙,不愿意在华人组里出现。亚裔员工协会欢迎新会员,喊他们参加聚会他们要么当没听见,要么否认自己是亚裔拒绝参加。平时部门开会搞活动分小组讨论,这几个同事都坐在我们旁边了却只和其他族裔同事说话,不与我们搭嘴。有位华裔女孩,需要找一些数据跟我开会。开会的时候好好的,该讲什么讲什么。然而会后在电梯里遇到,周围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她却好像不认识一样,扭过脸去不打招呼。那种判若两人的态度还真是少见。我以为是我自己多心,或者无意说错了话闹了误会。后来和其他两个华裔老同事闲聊时提起这件事,他们都慨叹有同样的经历,不光是她,和她同期毕业来的几个华裔青年都是这样的表现。从那时我们明白了不是他们对我们某个人有意见,也不是他们当中某个人有毛病,而是整体有意识地和我们划清界限。

当一个人不愿意承认和认同自己的肤色,种族和文化,在我看来是悲哀的。虽然他们不把自己当作华裔,但是其他族裔同事仍然在各种场合把他们当作华裔对待。在一次亚裔员工讨论会上,几位早期移民二代的同事分别讲述自己在加的成长故事。他们的父母来时大多没有经验,资产和积蓄,无法融入社会,做着底层的工作维持生计。当时的社会对多元文化的认识和接受远远不像现在这样普遍,这些孩子们无论去那个学校,经常被同学耻笑恶搞,老师也不管。中国的国际地位低,在西方世界的形象不好,西方媒体的负面报道多,令他们经常为自己是华裔不爽。父母辈的逆来顺受,他们本人在体型,家庭背景,社会地位上都感觉矮人一截,觉得除了好好读书上大学,没有其他途径能够向本地人证明他们的实力,在这个社会被尊重。青少年时期和种族有关的不愉快经历,令他们产生了IDENTITY的挣扎。

十多年过去了,九十年代大陆新移民的子女们现在都纷纷成年进入就业市场。同为华人移民的第二代,现在这批人的父母本身也是专业人士或者生意人,家庭经济水平和社会地位的提升,本地华裔人数的剧增,多元文化的深入,中国经济的崛起,令他们对自己是华裔非更有自信。他们对待第一代华人移民同事的态度也很不同。现在来的新毕业生,中午乐意和我们同桌吃饭,分享他们对中国的印象和游览的经历。他们对中国和中华文化的认同相对来讲强烈很多,没有他们的小前辈那种集优越感和自卑感于一身的纠结。

我希望我的孩子将来对自己是加拿大华裔这个身份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同时热爱两种传统两个文化;不要在乎我们华裔和他们非华裔的区别,而是带头创造一种求大同存小异的族裔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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