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的大学有哪些

波士顿地区是很多国内留学学子梦想的留学区域,那么波士顿的大学有哪些比较著名呢?下面小编给大家盘点壹下。

seopic-585.jpg
seopic-585.jpg

波士顿被誉为“美国雅典”,是因为在波士顿大都会区拥有超过共计100所大学,超过25万名大学生(包括留学生)在此接受教育。

东北大学是壹所较大型的私立大学,位于市区内,在芬威区还有壹座校园。
波士顿大学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学之壹,处于查尔斯河畔的联邦大道。

惠洛克学院、西蒙斯学院、马萨诸塞药学院和温沃斯理工学院等四个学院组成了芬威大学群,靠近东北大学。

萨福克大学则是壹所小型的私立大学,以法学院闻名,校园坐落在波士顿灯塔山。

新英格兰法学院是壹所小规模的私立法学院,座落于剧院区,创建时是全美唯壹的壹所女子法学院。

埃默森学院也是壹所小型的私立学院,在表演艺术领域、新闻、写作和电影等领域有很高的声望,毗邻波士顿公园。

seopic-585.jpg
seopic-585.jpg

波士顿还拥有几所音乐学校和美术学校,包括马萨诸塞美术学院、新英格兰音乐学校、

波士顿音乐学校、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学校和伯克利音乐学院

波士顿主要的公立大学是马萨诸塞大学波士顿分校,处于多尔切斯特的哥伦比亚角,该市的2所社区学院分别是洛克斯布里社区学院和邦克山社区学院。

几所美国主要的大学都分布在波士顿外围,在该市有重要影响。

哈佛大学是美国最古老的高等学府,就位于查尔斯河对岸的剑桥。

哈佛商学院和哈佛医学院同样位于波士顿,并正在计划近年在波士顿的阿尔斯顿附近进行重大扩展。

麻省理工学院(mit)最初位于波士顿市内,很长时期称为“波士顿理工学院”(1865~1916),直到1916年才跨过查尔斯河迁往剑桥。

塔夫脱大学运营着它的医学院和牙科学院,塔夫脱-新英格兰医疗中心是壹个大型的医学学术机构,拥有壹个科室齐备的成人医院以及壹个流动的儿童医院。

波士顿学院是该市内最早的高等教育机构,也是美国最古老的几所耶稣会大学之壹。近来该校计划从栗树山向布莱顿(波士顿繁荣兴旺的地区)扩展。

seopic-585.jpg
seopic-585.jpg

波士顿公立学校拥有美国最古老的公立学校系统,幼儿园到12年级共有58600名学生。该系统拥有总计145所学校,其中包括波士顿拉丁学校,英文中学和马特学校。

该市还拥有各种私立学校、教会学校和特许学校。 3000名少数族裔学生可以通过大都会教育机会委员会(metco)得到在郊区学校就学的机会。福布斯杂志在2002年将波士顿公立学校系统列为美国最好的大城市学校系统,该学校系统毕业率达到82%。

以上是小编对美国波士顿大学的壹些简单解读,很多计划申请美国波士顿地区大学的学生可以参考上面的信息提前做好准备和规划。

哈佛校长:为什么每年我都带孩子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海外

一句“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长,我就是哈佛校长”,让人们记住了哈佛三百多年唯一一位女校长德鲁·福斯特。

以下是这位校长哈佛的一次演讲,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我们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走出去,看这个世界。

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长,我就是哈佛的校长

每年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要求,也算是一个规划。

这个习惯似乎从小就有,一直持续到现在。直至今日,我每年都会和孩子们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对我来说,用学习的方式来旅行已成为一种传统,而它的意义在于自己的成长。

旅行让我们真正认识这个世界

世界越来越小,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在熟悉各种的第一次。

孩子们身处的世界已经成为了一个家庭,科技让我们的国籍变得模糊,让通讯变得快捷,让我们不得不适应各种多变的社会环境。

所以,孩子们的将来必定是和各种国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所以,了解整个世界也成为了他们的必修课。

前不久,由教育界、商界领袖共同组成的“美国新劳动力技能委员会”刚颁布的二十一世纪人才的四大技能中把“了解整个世界”作为首项标准列举出来。

世界有太多的内容需要我们去熟悉和探索,绝对不仅仅局限于学习他国的语言。语言只是一种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学习陌生的文化与历史,他国的人文与生活。

所以,孩子们和我一起品尝其他国家的食物;熟悉交通路线和公共标志;欣赏形式各异的建筑;体会种类不同的宗教现象;体验和陌生人的相处;适应各种气候状况;甚至是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的不同味道。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听到孩子们这样的话,这个和我们那里不一样,这个一样,也总会比较,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我们在这样的比较中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扩张了自己的毛孔,也扩展了彼此的胸怀。

当我们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宽容,才能更加坦荡。实际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异已经成为“了解世界”的重点。

我们应该怎样旅行

了解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种,通过书籍、影像资料和别人聊天都能让我们了解世界,但哪一种都没有身临其境的学习更重要。

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而我们的一贯做法是“行万里路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阅人无数,行万里路后思索回顾。”

每次到一个陌生国家之前,我们都会和孩子们一起进行长达一周的培训,其中包括语言、文化、当地情况和摄影技巧。

印象很深的是去意大利之前的一个月就让孩子们开始阅读相关的书籍,并且在培训中很好的让孩子们对文艺复兴有基本的了解,和孩子们一起分享了卢浮宫的神秘和拿破仑的传奇。

简单的语言培训让孩子们可以自己通过海关简单的询问,可以让他们自己找到方向,而当地公交行政标志减弱了他们的陌生感。

到陌生的国家之后,孩子们开始验证之前获悉的资料是否和眼前的一切吻合,开始在陌生的城里使用那些自己熟悉的工具开始行走,开始和当地人和事之间有了碰撞和交流,开始需要借助当地人的帮助来完成一件件我们事先策划好的任务。

在陌生的城市,一定要融入他们真实的社会。

我还记得在慕尼黑他们使用地铁公车的运用自如;在柏林到科隆火车站转车的时候他们的忙中有序;在玛丽娅广场写毛笔字引来老外们的围观;在罗马奔波于各种喷泉之间完成城市任务;在菲森的草坪上和外国小孩们踢球。

只有让他们充分自由的接触这个社会,在交流的过程中充分调动自己的沟通能力,加强团队合作,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孩子们需要和当地的人接触,更重要的是要用当地人的方式生活,使用他们的交通工具,看他们经常去的博物馆,不仅仅是在那里走马观花,而是停留在那里,认真地欣赏。

如同我们在卢浮宫整整呆了三天,相比较旅行团对于“卢浮三宝”的照相工作,我们是何等的自由。夜晚,我们在埃菲尔铁塔前草坪上的游戏,看到这个雄伟的铁质建筑夜晚的亮灯后,踩着巴黎夜晚的灯光晃晃悠悠的坐着地铁后来青年旅社。

带着激动和疲惫、收获与成长,我们完成了旅程,但这并不是一个结束,我们离开了那里,但却把对陌生国度的思考也一并带了回来。

除了留在脑子里的回忆,我们还有日记、明信片、相片,我们还有各种类型的小组讨论,这些都会让一次旅程的收获变得更长更厚重,直至我们下一段的重新开始。

“认识自己,了解世界”

每一次到陌生城市或者国家,从学习和成长入手的旅行方式都能有效的帮助孩子们在大脑里构建自己的思考模式。

他们知道在陌生的地方需要向哪些机构需求帮助,他们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资源去完成任务,而当一个人处于陌生环境下,他的优点和弱点都会显示的异常清晰,这无疑给了我们一个认识自己的机会。

不仅是孩子们,每次,当我和孩子们面对这样的陌生冲击时,我也在成长,我也每一次都看到了更加清晰的自己。

当孩子们在成长中一次次的面对陌生的环境,那么,当他们长大后要面对的各种陌生环境都不会让他感到害怕,因为他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种模式。

很多人会说,孩子太小了,让他们在七八岁出国他们能记住什么?更别说在低幼的孩子了。他们什么都不懂。

其实,这是我们对孩子们的误解,通常情况下,我们判断一个人是否获得什么,我们会通过他的表达或者他的改变作为判断的标准。

但对于一个生理和心理成长期的孩子们来说,他们的表达能力不足以让他们清楚有效地表达他们的收获反映他们的成长。

于是大人们很武断地说,他们年龄太小了,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以后都记不得。其实,也许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等到十多岁的时候他不记得了,但对于他在接下来一年的成长绝对意义非凡。

也许我们不用带他们出国,但是经常到不同的环境看到、听到、感受到一样和不一样,能适应各种不同的交通工具,能在陌生喧闹的人群中鼓起勇气去听去看去感受,本身就是一种成长。

一个人生活的广度决定他的优秀程度。

从小开始的一种旅程是扩展生活的广度的起点,我喜欢那句话:

Life is not a destination,but a journey .

(据诚美)

从全美第一“学霸学区”看美国惨烈的升学竞争 | 美国

4月初是美国大学正规招生传统发榜季节,美国传媒应景大量报道了不少“学霸”故事,尤其是获得全部八所常春藤大学再加斯坦福大学(录取率近年来低于哈佛)录取的超级“大满贯学霸”。据《纽约时报》报道,今年全美这样的“大满贯学霸”有三位。

因为这三位学霸中,有两人是第一代移民:其一是出生在尼日利亚的黑人女生,另一是5岁时才从马来西亚移民美国的华裔姑娘(这或许是她获得“大满贯”的重要原因;如果是中国移民后代,进入常春藤的门槛越来越高)。还有一位,从姓名就知道是个犹太人。这些例子以及传媒的热门报道,通过刻苦努力和教育竞争进入名牌大学,仍然是美国未来社会成功的重要通道。

列克星敦高中的“压力锅”情势

4月9日,《纽约时报》教育版刊载一份长篇报道《一个市镇争取减少学生的压力》,详细介绍了马萨诸塞州列克星敦镇高中学生如何面对巨大的升学压力,成为整个市镇关心的议题,引起了知识分子为主的读者群的热烈反应,因为这彰显了美国高收入、高教育城市郊区的一个日益普遍的社会趋势。

《纽约时报》选择波士顿市区西北郊的列克星敦镇深有用意:根据斯坦福大学一项调查,总人口大约3万2千的列克星敦镇是美国全国的“高考学霸”——在全美所有公共教育学区中,列克星敦镇的标准化高考平均分数最高。这一“学霸”地位并非偶然,因为本镇集中了哈佛大学和麻州理工学院的许多教授家庭。熟悉大波士顿地区交通情况的人都知道,列克星敦镇到两大名校校园的距离分别不过10和11英里。镇上住过的名教授,除了在世的世界著名语言学家兼左翼政论家诺姆·乔姆斯基,还有过至少8名诺贝尔奖得主。

列克星敦镇住户的高教育水平,并不仅仅在于这些名校教授,更还有大波士顿地区蓬勃发展的高科技和其他相关工业,尤其是生物制药与人工智能公司。两大名校所在的剑桥镇近年来大兴土木,新建办公楼林立,大多是这些科技公司企业的扩展。因此更吸引了大批高教育专业人士及其家庭成员。列克星敦镇的优秀公共教育体系,特别是全美最高的高考成绩,成为这些拖儿带女的高收入职业人士最中意的居住区。列克星敦镇目前成年人口中,超过一半具有硕士以上研究生学位。

作为近年来美国精英教育中最突出的群体,列克星敦镇的亚裔人口特别是华裔和印度裔因此快速增加,新世纪十多年来翻了一番,从11%增加到22%,远远高于全美亚裔人口占5.6%的比例。这样的情况,加剧了本镇原有的高质量中小学教育体系的竞争性,也在日益血淋淋“割脖子”的名校入学比赛中,维持了列克星敦镇的“学霸”传统:本镇有两所初中(美国初中只有7、8两年级),但只有一所高中(从9到12年级)——列克星敦高级中学,每年招生500多名。去年毕业班学生有10名进入哈佛,7名进了麻州理工,被其他常春藤名校录取的更比比皆是。

如此优异的“高考”成绩,以及大批亚裔尤其华裔家长带来的“名校情结”,也给在校学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这便是《纽约时报》长篇报道的主题。

列克星敦高中的“压力锅”情势,见于2015年一项全美中学生健康调查:有95%列克星敦高中学生在问卷中回答承受了巨大的课堂压力,有15%承认在过去一年中出现过自杀的念头。在亚裔中,自杀倾向比例高出两个百分点,达到17%。今年1月,确有一位刚转学到列克星敦高中的花季女孩无法承受高压,自杀身亡。

再如学校放学之后,《纽约时报》记者走访镇上的公共图书馆,只见里面挤满了列克星敦高中生,要么在做微积分习题,要么在写实验室报告或学期论文等等。一位女生暂时放下正在用心攻读的世界史课本,向记者说:“看到这许多人?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个压倒一切的目标”——争取进入名牌大学。后来又有目击者评论:圣诞假期前一天,图书馆下午最后关门时,还剩下几十名列克星敦高中生在里面。记者还专访一名华裔应届女生艾米莉。她说她每晚学习过了午夜才休息,睡了5个小时左右便起床准备上学。为了挤出更多时间,不得不放弃参加生日聚会等等。

在如此巨大的学校压力之下,从校长到镇上社会人士都在呼吁和发起各种行动和措施,以图减压减负,诸如心理咨询和增设帮助放松的瑜伽课,强调预防自杀教育,组织学生自助小组等等。但是大家都承认效果十分有限,因为这些措施和做法都不能改变压力的最终来源——进入名牌大学这个“压倒一切的目标”。

着名的八所常春藤盟校之一——宾夕法尼亚大学
着名的八所常春藤盟校之一——宾夕法尼亚大学

精英教育竞争后面的利益动机

列克星敦高中的情况绝非例外。在加州、科罗拉多州、麻州其他高科技和“大脑”工业和人才集中的地区的公立学校,都出现类似的高压状况和学生自杀现象。造成这一状况的根本原因,是全球化和科技革命推动的美国职场演变,以及美国高等教育本身的竞争分化。用麻州理工学院著名劳工经济专家大卫·奥托尔(David Autor)的话,前者造成了美国职场的“杠铃化”现象,中产阶级职位日益减少,高收入职业越来越集中在受过精英教育的高技能人士。美国高等教育的竞争分化,则在于普通美国大学本科教育经费投入和质量不断下降,而顶尖名校的情况截然相反:聘请世界上最有名的专家教授,采购最先进的仪器设备,教育最优秀也是最勤奋的学生,其最终“产品质量”和“市价”自然越来越高。即便是排名第25位的次级名牌大学,其毕业生收入还是比哈佛耶鲁毕业生几乎少40%,不用说排名50之后的普通大学了。

一位家长读者用切身例子说明精英教育竞争后面的利益动机:我儿子想成为一名生物学家。要在这一领域找到一个满意工作的机会,和他上的是纽约州立大学,还是(常春藤)宾州大学或是耶鲁大学,关系巨大。保持下一代中上层社会地位的“生存性恐慌”,才是目前疯狂性升学竞争的驱动力。

还有列克星敦高中毕业生追述学校老师的话,来解释升学竞争与当地房地产和人口组成的“良性循环”或曰“恶性循环”:家长们争先搬到列克星敦,是因为本地学校的良好声誉。于是本地房地产不断升值,房产税收入持续上升,再投资回馈给学校,进一步强化学校的教育质量,如此循坏往复。这是美国教育竞争的一个金钱物质层次。

回到“减负”主题。切不能把美国名牌中学的“减负”与中国混为一谈,因为中国中小学的学生负担,多为课业和考试,而目标对准常春藤名校的美国中学教育竞争,则是全方位的:学业之外的课外活动负担,并不亚于课堂考试。我自己小儿高中四年的各项课外活动的负担,实在超过了学校里的课业。以今年三位常春藤名校录取大满贯考生为例:尼日利亚移民女孩是某项全美演讲比赛冠军;马来西亚来的华裔女孩作为小记者,曾经对数十名美国名人做过电视采访;而那位犹太学生,除了滑雪、游泳、田径等运动,还是出色的小提琴演奏家。列克星敦高中校长口口声声强调的“减负”,如大量读者评论,实在只是形式主义。这是因为课外活动也是列克星敦高中的传统强项,学校的辩论队、运动队、机器人科研小组等,都在全国比赛中赢得过名次。要取得这些成就的负担,不在课业之下。另外还有美国社会强调的义务工作,学校规定每个学生至少四十小时社会义工,常常是大学升学竞争的重要“点缀”。去医院或老人院的义工服务,时间花得再多也不起眼,而需要别出心裁的独创,或者需要家长财力的“第三世界扶贫”经历。而主张“减负”的家长们,或许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例如上述华裔女生艾米莉的母亲便是“减负”主要提倡者,引起其他华人家长的不满。但这并不影响艾米莉同时申请十几所名牌大学,虽然只被哈佛备取、在耶鲁落第,仍然获得哥伦比亚大学和杜克大学等同时录取的骄人结果。

本文的目的之一,是介绍美国名牌大学入学竞争的惨烈和压力,绝不亚于中国教育体制的学业和考试压力,以图纠正国内不少家长对美国教育没有压力负担的迷信。当然,因为美国公共教育和大学教育的竞争异化,一般中小学和大部分普通大学的教育质量每况愈下,确实不存在如列克星敦高中以及常春藤校园里那样的高度竞争压力。但是后者才是美国教育的精华所在。美国大学中的中国留学生早已超过三十万,还要加上五年多来增长三倍、就读中小学的小留学生。这数十万留学生上的大多是美国的二三流大学和普通中小学,每年数十亿美元的花费,除了帮助填补美国公立学校预算的亏空,也无形中抵消了不少美中贸易的赤字。但是他们实际所学,不见得会比国内二本、三本大学毕业生多出多少。

(据华商网)

哈佛大学新生录取率创历史新低 仅5.3%

50年前,五个哈佛大学的申请者,就有一名被录取;现在,该校大学新生录取率是5.3%,创下历史新低。

哈佛大学新生录取率创历史新低 仅5.3%

专家说,由于近年来,高中应届毕业生申请的大学愈来愈多,外国学生挤美国名校的人数暴增;加上大学人员到各地招生,哈佛大学录取率逐年低降的趋势还将持续下去。也就是说,想进哈佛,愈来愈难。

据哈佛Crimson学生校报报导,哈佛1965年时,申请入学学生人数约6700人,录取率约是20%。到了2006年,录取率下降到9.7%,此后每年下降,今年更创下5.3%的最低录取纪录。

“入学专家”(Expert Admissions)升学辅导公司的若曼(Bari Norman)表示,像哈佛大学这样的名校,一直努力争取多元化的学生群,近年来更积极向那些以往不想申请哈佛的高中生招手。她认为,这是愈来愈多人申请哈佛,使竞争更激烈,录取率愈来愈低的原因。

但哈佛大学入学部主任费兹西蒙(William R. Fitzsimmons)对此说法持疑。他说,哈佛入学部针对低收入家庭学生推出的新项目“Harvard College Connection”,也许是近年申请者增多的原因。但哈佛招揽学生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经过实际考虑,并有特定对象和目标。

InGenius Prep入学咨询公司曼尼罗(David Mainero)说,名校不增加录取名额,美国国内申请者持续增加,申请进名校的国际学生更激增,录取率下降可以预期。

现在从事入学咨询业的前维吉尼亚大学入学部主任穆什(Parke P. Muth)预测,哈佛等名校仍然会继续扩大招生行动,录取率必然持续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