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的大學有哪些

波士頓地區是很多國內留學學子夢想的留學區域,那麽波士頓的大學有哪些比較著名呢?下面小編給大家盤點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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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頓被譽為“美國雅典”,是因為在波士頓大都會區擁有超過共計100所大學,超過25萬名大學生(包括留學生)在此接受教育。

東北大學是壹所較大型的私立大學,位於市區內,在芬威區還有壹座校園。
波士頓大學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學之壹,處於查爾斯河畔的聯邦大道。

惠洛克學院、西蒙斯學院、馬薩諸塞藥學院和溫沃斯理工學院等四個學院組成了芬威大學群,靠近東北大學。

薩福克大學則是壹所小型的私立大學,以法學院聞名,校園坐落在波士頓燈塔山。

新英格蘭法學院是壹所小規模的私立法學院,座落於劇院區,創建時是全美唯壹的壹所女子法學院。

埃默森學院也是壹所小型的私立學院,在表演藝術領域、新聞、寫作和電影等領域有很高的聲望,毗鄰波士頓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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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頓還擁有幾所音樂學校和美術學校,包括馬薩諸塞美術學院、新英格蘭音樂學校、

波士頓音樂學校、波士頓美術博物館學校和伯克利音樂學院。

波士頓主要的公立大學是馬薩諸塞大學波士頓分校,處於多爾切斯特的哥倫比亞角,該市的2所社區學院分別是洛克斯布裏社區學院和邦克山社區學院。

幾所美國主要的大學都分布在波士頓外圍,在該市有重要影響。

哈佛大學是美國最古老的高等學府,就位於查爾斯河對岸的劍橋。

哈佛商學院和哈佛醫學院同樣位於波士頓,並正在計劃近年在波士頓的阿爾斯頓附近進行重大擴展。

麻省理工學院(mit)最初位於波士頓市內,很長時期稱為“波士頓理工學院”(1865~1916),直到1916年才跨過查爾斯河遷往劍橋。

塔夫脫大學運營著它的醫學院和牙科學院,塔夫脫-新英格蘭醫療中心是壹個大型的醫學學術機構,擁有壹個科室齊備的成人醫院以及壹個流動的兒童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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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頓學院是該市內最早的高等教育機構,也是美國最古老的幾所耶穌會大學之壹。近來該校計劃從栗樹山向布萊頓(波士頓繁榮興旺的地區)擴展。

波士頓公立學校擁有美國最古老的公立學校系統,幼兒園到12年級共有58600名學生。該系統擁有總計145所學校,其中包括波士頓拉丁學校,英文中學和馬特學校。

該市還擁有各種私立學校、教會學校和特許學校。3000名少數族裔學生可以通過大都會教育機會委員會(metco)得到在郊區學校就學的機會。福布斯雜誌在2002年將波士頓公立學校系統列為美國最好的大城市學校系統,該學校系統畢業率達到82%。

以上是小編對美國波士頓大學的壹些簡單解讀,很多計劃申請美國波士頓地區大學的學生可以參考上面的信息提前做好準備和規劃。

哈佛校長:為什麽每年我都帶孩子去壹個陌生的地方?| 海外

壹句“我不是什麽哈佛的女校長,我就是哈佛的校長”,讓人們記住了哈佛三百多年唯壹壹位女校長德魯·福斯特。

以下是這位校長在哈佛的壹次演講,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我們到底為什麽壹定要走出去,看這個世界。

我不是什麽哈佛的女校長,我就是哈佛的校長

每年要去壹個陌生的地方。——這是我對自己的壹個要求,也算是壹個規劃。

這個習慣似乎從小就有,壹直持續到現在。直至今日,我每年都會和孩子們壹起去壹個陌生的地方。

對我來說,用學習的方式來旅行已成為壹種傳統,而它的意義在於自己的成長。

旅行讓我們真正認識這個世界

世界越來越小,我們幾乎每天都在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在熟悉各種的第壹次。

孩子們身處的世界已經成為了壹個家庭,科技讓我們的國籍變得模糊,讓通訊變得快捷,讓我們不得不適應各種多變的社會環境。

所以,孩子們的將來必定是和各種國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壹起工作和生活,所以,了解整個世界也成為了他們的必修課。

前不久,由教育界、商界領袖共同組成的“美國新勞動力技能委員會”剛頒布的二十壹世紀人才的四大技能中把“了解整個世界”作為首項標準列舉出來。

世界有太多的內容需要我們去熟悉和探索,絕對不僅僅局限於學習他國的語言。語言只是壹種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學習陌生的文化與歷史,他國的人文與生活。

所以,孩子們和我壹起品嘗其他國家的食物;熟悉交通路線和公共標誌;欣賞形式各異的建築;體會種類不同的宗教現象;體驗和陌生人的相處;適應各種氣候狀況;甚至是那裏的空氣中彌漫的不同味道。

到壹個陌生的地方,總會聽到孩子們這樣的話,這個和我們那裏不壹樣,這個壹樣,也總會比較,什麽地方好,什麽地方不好。

我們在這樣的比較中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擴張了自己的毛孔,也擴展了彼此的胸懷。

當我們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寬容,才能更加坦蕩。實際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異已經成為“了解世界”的重點。

我們應該怎樣旅行

了解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種,通過書籍、影像資料和別人聊天都能讓我們了解世界,但哪壹種都沒有身臨其境的學習更重要。

古人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行萬裏路不如閱人無數。而我們的壹貫做法是“行萬裏路前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中閱人無數,行萬裏路後思索回顧。”

每次到壹個陌生國家之前,我們都會和孩子們壹起進行長達壹周的培訓,其中包括語言、文化、當地情況和攝影技巧。

印象很深的是去意大利之前的壹個月就讓孩子們開始閱讀相關的書籍,並且在培訓中很好的讓孩子們對文藝復興有基本的了解,和孩子們壹起分享了盧浮宮的神秘和拿破侖的傳奇。

簡單的語言培訓讓孩子們可以自己通過海關簡單的詢問,可以讓他們自己找到方向,而當地公交行政標誌減弱了他們的陌生感。

到陌生的國家之後,孩子們開始驗證之前獲悉的資料是否和眼前的壹切吻合,開始在陌生的城裏使用那些自己熟悉的工具開始行走,開始和當地人和事之間有了碰撞和交流,開始需要借助當地人的幫助來完成壹件件我們事先策劃好的任務。

在陌生的城市,壹定要融入他們真實的社會。

我還記得在慕尼黑他們使用地鐵公車的運用自如;在柏林到科隆火車站轉車的時候他們的忙中有序;在瑪麗婭廣場寫毛筆字引來老外們的圍觀;在羅馬奔波於各種噴泉之間完成城市任務;在菲森的草坪上和外國小孩們踢球。

只有讓他們充分自由的接觸這個社會,在交流的過程中充分調動自己的溝通能力,加強團隊合作,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孩子們需要和當地的人接觸,更重要的是要用當地人的方式生活,使用他們的交通工具,看他們經常去的博物館,不僅僅是在那裏走馬觀花,而是停留在那裏,認真地欣賞。

如同我們在盧浮宮整整呆了三天,相比較旅行團對於“盧浮三寶”的照相工作,我們是何等的自由。夜晚,我們在埃菲爾鐵塔前草坪上的遊戲,看到這個雄偉的鐵質建築夜晚的亮燈後,踩著巴黎夜晚的燈光晃晃悠悠的坐著地鐵後來青年旅社。

帶著激動和疲憊、收獲與成長,我們完成了旅程,但這並不是壹個結束,我們離開了那裏,但卻把對陌生國度的思考也壹並帶了回來。

除了留在腦子裏的回憶,我們還有日記、明信片、相片,我們還有各種類型的小組討論,這些都會讓壹次旅程的收獲變得更長更厚重,直至我們下壹段的重新開始。

“認識自己,了解世界”

每壹次到陌生城市或者國家,從學習和成長入手的旅行方式都能有效的幫助孩子們在大腦裏構建自己的思考模式。

他們知道在陌生的地方需要向哪些機構需求幫助,他們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資源去完成任務,而當壹個人處於陌生環境下,他的優點和弱點都會顯示的異常清晰,這無疑給了我們壹個認識自己的機會。

不僅是孩子們,每次,當我和孩子們面對這樣的陌生沖擊時,我也在成長,我也每壹次都看到了更加清晰的自己。

當孩子們在成長中壹次次的面對陌生的環境,那麽,當他們長大後要面對的各種陌生環境都不會讓他感到害怕,因為他已經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壹種模式。

很多人會說,孩子太小了,讓他們在七八歲出國他們能記住什麽?更別說在低幼的孩子了。他們什麽都不懂。

其實,這是我們對孩子們的誤解,通常情況下,我們判斷壹個人是否獲得什麽,我們會通過他的表達或者他的改變作為判斷的標準。

但對於壹個生理和心理成長期的孩子們來說,他們的表達能力不足以讓他們清楚有效地表達他們的收獲反映他們的成長。

於是大人們很武斷地說,他們年齡太小了,對他們來說沒有用,以後都記不得。其實,也許對於壹個四五歲的孩子來說,等到十多歲的時候他不記得了,但對於他在接下來壹年的成長絕對意義非凡。

也許我們不用帶他們出國,但是經常到不同的環境看到、聽到、感受到壹樣和不壹樣,能適應各種不同的交通工具,能在陌生喧鬧的人群中鼓起勇氣去聽去看去感受,本身就是壹種成長。

壹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他的優秀程度。

從小開始的壹種旅程是擴展生活的廣度的起點,我喜歡那句話:

Life is not a destination,but a journey .

(據誠美)

從全美第一“學霸學區”看美國慘烈的升學競爭 | 美國

4月初是美國大學正規招生傳統發榜季節,美國傳媒應景大量報道了不少“學霸”故事,尤其是獲得全部八所常春藤大學再加斯坦福大學(錄取率近年來低於哈佛)錄取的超級“大滿貫學霸”。據《紐約時報》報道,今年全美這樣的“大滿貫學霸”有三位。

因為這三位學霸中,有兩人是第一代移民:其一是出生在尼日利亞的黑人女生,另一是5歲時才從馬來西亞移民美國的華裔姑娘(這或許是她獲得“大滿貫”的重要原因;如果是中國移民後代,進入常春藤的門檻越來越高)。還有一位,從姓名就知道是個猶太人。這些例子以及傳媒的熱門報道,通過刻苦努力和教育競爭進入名牌大學,仍然是美國未來社會成功的重要通道。

列克星敦高中的“壓力鍋”情勢

4月9日,《紐約時報》教育版刊載一份長篇報道《一個市鎮爭取減少學生的壓力》,詳細介紹了馬薩諸塞州列克星敦鎮高中學生如何面對巨大的升學壓力,成為整個市鎮關心的議題,引起了知識分子為主的讀者群的熱烈反應,因為這彰顯了美國高收入、高教育城市郊區的一個日益普遍的社會趨勢。

《紐約時報》選擇波士頓市區西北郊的列克星敦鎮深有用意:根據斯坦福大學一項調查,總人口大約3萬2千的列克星敦鎮是美國全國的“高考學霸”——在全美所有公共教育學區中,列克星敦鎮的標准化高考平均分數最高。這一“學霸”地位並非偶然,因為本鎮集中了哈佛大學和麻州理工學院的許多教授家庭。熟悉大波士頓地區交通情況的人都知道,列克星敦鎮到兩大名校校園的距離分別不過10和11英裡。鎮上住過的名教授,除了在世的世界著名語言學家兼左翼政論家諾姆·喬姆斯基,還有過至少8名諾貝爾獎得主。

列克星敦鎮住戶的高教育水平,並不僅僅在於這些名校教授,更還有大波士頓地區蓬勃發展的高科技和其他相關工業,尤其是生物制藥與人工智能公司。兩大名校所在的劍橋鎮近年來大興土木,新建辦公樓林立,大多是這些科技公司企業的擴展。因此更吸引了大批高教育專業人士及其家庭成員。列克星敦鎮的優秀公共教育體系,特別是全美最高的高考成績,成為這些拖兒帶女的高收入職業人士最中意的居住區。列克星敦鎮目前成年人口中,超過一半具有碩士以上研究生學位。

作為近年來美國精英教育中最突出的群體,列克星敦鎮的亞裔人口特別是華裔和印度裔因此快速增加,新世紀十多年來翻了一番,從11%增加到22%,遠遠高於全美亞裔人口占5.6%的比例。這樣的情況,加劇了本鎮原有的高質量中小學教育體系的競爭性,也在日益血淋淋“割脖子”的名校入學比賽中,維持了列克星敦鎮的“學霸”傳統:本鎮有兩所初中(美國初中只有7、8兩年級),但只有一所高中(從9到12年級)——列克星敦高級中學,每年招生500多名。去年畢業班學生有10名進入哈佛,7名進了麻州理工,被其他常春藤名校錄取的更比比皆是。

如此優異的“高考”成績,以及大批亞裔尤其華裔家長帶來的“名校情結”,也給在校學生帶來了巨大的壓力。這便是《紐約時報》長篇報道的主題。

列克星敦高中的“壓力鍋”情勢,見於2015年一項全美中學生健康調查:有95%列克星敦高中學生在問卷中回答承受了巨大的課堂壓力,有15%承認在過去一年中出現過自殺的念頭。在亞裔中,自殺傾向比例高出兩個百分點,達到17%。今年1月,確有一位剛轉學到列克星敦高中的花季女孩無法承受高壓,自殺身亡。

再如學校放學之後,《紐約時報》記者走訪鎮上的公共圖書館,只見裡面擠滿了列克星敦高中生,要麼在做微積分習題,要麼在寫實驗室報告或學期論文等等。一位女生暫時放下正在用心攻讀的世界史課本,向記者說:“看到這許多人?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壓倒一切的目標”——爭取進入名牌大學。後來又有目擊者評論:聖誕假期前一天,圖書館下午最後關門時,還剩下幾十名列克星敦高中生在裡面。記者還專訪一名華裔應屆女生艾米莉。她說她每晚學習過了午夜才休息,睡了5個小時左右便起床准備上學。為了擠出更多時間,不得不放棄參加生日聚會等等。

在如此巨大的學校壓力之下,從校長到鎮上社會人士都在呼吁和發起各種行動和措施,以圖減壓減負,諸如心理咨詢和增設幫助放松的瑜伽課,強調預防自殺教育,組織學生自助小組等等。但是大家都承認效果十分有限,因為這些措施和做法都不能改變壓力的最終來源——進入名牌大學這個“壓倒一切的目標”。

著名的八所常春藤盟校之一——賓夕法尼亞大學
著名的八所常春藤盟校之一——賓夕法尼亞大學

精英教育競爭後面的利益動機

列克星敦高中的情況絕非例外。在加州、科羅拉多州、麻州其他高科技和“大腦”工業和人才集中的地區的公立學校,都出現類似的高壓狀況和學生自殺現像。造成這一狀況的根本原因,是全球化和科技革命推動的美國職場演變,以及美國高等教育本身的競爭分化。用麻州理工學院著名勞工經濟專家大衛·奧托爾(David Autor)的話,前者造成了美國職場的“杠鈴化”現像,中產階級職位日益減少,高收入職業越來越集中在受過精英教育的高技能人士。美國高等教育的競爭分化,則在於普通美國大學本科教育經費投入和質量不斷下降,而頂尖名校的情況截然相反:聘請世界上最有名的專家教授,采購最先進的儀器設備,教育最優秀也是最勤奮的學生,其最終“產品質量”和“市價”自然越來越高。即便是排名第25位的次級名牌大學,其畢業生收入還是比哈佛、耶魯畢業生幾乎少40%,不用說排名50之後的普通大學了。

一位家長讀者用切身例子說明精英教育競爭後面的利益動機:我兒子想成為一名生物學家。要在這一領域找到一個滿意工作的機會,和他上的是紐約州立大學,還是(常春藤)賓州大學或是耶魯大學,關系巨大。保持下一代中上層社會地位的“生存性恐慌”,才是目前瘋狂性升學競爭的驅動力。

還有列克星敦高中畢業生追述學校老師的話,來解釋升學競爭與當地房地產和人口組成的“良性循環”或曰“惡性循環”:家長們爭先搬到列克星敦,是因為本地學校的良好聲譽。於是本地房地產不斷升值,房產稅收入持續上升,再投資回饋給學校,進一步強化學校的教育質量,如此循壞往復。這是美國教育競爭的一個金錢物質層次。

回到“減負”主題。切不能把美國名牌中學的“減負”與中國混為一談,因為中國中小學的學生負擔,多為課業和考試,而目標對准常春藤名校的美國中學教育競爭,則是全方位的:學業之外的課外活動負擔,並不亞於課堂考試。我自己小兒高中四年的各項課外活動的負擔,實在超過了學校裡的課業。以今年三位常春藤名校錄取大滿貫考生為例:尼日利亞移民女孩是某項全美演講比賽冠軍;馬來西亞來的華裔女孩作為小記者,曾經對數十名美國名人做過電視采訪;而那位猶太學生,除了滑雪、游泳、田徑等運動,還是出色的小提琴演奏家。列克星敦高中校長口口聲聲強調的“減負”,如大量讀者評論,實在只是形式主義。這是因為課外活動也是列克星敦高中的傳統強項,學校的辯論隊、運動隊、機器人科研小組等,都在全國比賽中贏得過名次。要取得這些成就的負擔,不在課業之下。另外還有美國社會強調的義務工作,學校規定每個學生至少四十小時社會義工,常常是大學升學競爭的重要“點綴”。去醫院或老人院的義工服務,時間花得再多也不起眼,而需要別出心裁的獨創,或者需要家長財力的“第三世界扶貧”經歷。而主張“減負”的家長們,或許也有不足為外人道的苦衷。例如上述華裔女生艾米莉的母親便是“減負”主要提倡者,引起其他華人家長的不滿。但這並不影響艾米莉同時申請十幾所名牌大學,雖然只被哈佛備取、在耶魯落第,仍然獲得哥倫比亞大學和杜克大學等同時錄取的驕人結果。

本文的目的之一,是介紹美國名牌大學入學競爭的慘烈和壓力,絕不亞於中國教育體制的學業和考試壓力,以圖糾正國內不少家長對美國教育沒有壓力負擔的迷信。當然,因為美國公共教育和大學教育的競爭異化,一般中小學和大部分普通大學的教育質量每況愈下,確實不存在如列克星敦高中以及常春藤校園裡那樣的高度競爭壓力。但是後者才是美國教育的精華所在。美國大學中的中國留學生早已超過三十萬,還要加上五年多來增長三倍、就讀中小學的小留學生。這數十萬留學生上的大多是美國的二三流大學和普通中小學,每年數十億美元的花費,除了幫助填補美國公立學校預算的虧空,也無形中抵消了不少美中貿易的赤字。但是他們實際所學,不見得會比國內二本、三本大學畢業生多出多少。

(據華商網)

哈佛大學新生錄取率創歷史新低 僅5.3%

50年前,五個哈佛大學的申請者,就有一名被錄取;現在,該校大學新生錄取率是5.3%,創下歷史新低。

哈佛大學新生錄取率創歷史新低 僅5.3%

專家說,由於近年來,高中應屆畢業生申請的大學愈來愈多,外國學生擠美國名校的人數暴增;加上大學人員到各地招生,哈佛大學錄取率逐年低降的趨勢還將持續下去。也就是說,想進哈佛,愈來愈難。

據哈佛Crimson學生校報報導,哈佛1965年時,申請入學學生人數約6700人,錄取率約是20%。到了2006年,錄取率下降到9.7%,此後每年下降,今年更創下5.3%的最低錄取紀錄。

「入學專家」(Expert Admissions)升學輔導公司的若曼(Bari Norman)表示,像哈佛大學這樣的名校,一直努力爭取多元化的學生群,近年來更積極向那些以往不想申請哈佛的高中生招手。她認為,這是愈來愈多人申請哈佛,使競爭更激烈,錄取率愈來愈低的原因。

但哈佛大學入學部主任費茲西蒙(William R. Fitzsimmons)對此說法持疑。他說,哈佛入學部針對低收入家庭學生推出的新項目「Harvard College Connection」,也許是近年申請者增多的原因。但哈佛招攬學生並非無的放矢,而是經過實際考慮,並有特定對象和目標。

InGenius Prep入學諮詢公司曼尼羅(David Mainero)說,名校不增加錄取名額,美國國內申請者持續增加,申請進名校的國際學生更激增,錄取率下降可以預期。

現在從事入學諮詢業的前維吉尼亞大學入學部主任穆什(Parke P. Muth)預測,哈佛等名校仍然會繼續擴大招生行動,錄取率必然持續降低。